关于高效课堂的第二封信[转载]
课改不是“李炳亭”
赵x老师以及某江苏校长网友:
非常感谢你们一直对高效课堂的关注,更感谢对我本人的关心。但我依然希望,能否不把对我个人的质疑和课改缠在一块呢,我觉得这样或许更能客观一些,我实在不想让你们因为讨厌我而累及到课改!说实在的,江苏教育的确没有那么差,但也没有你们“软文”里吹嘘的那么好。
如果放在新课改之前,在“那个时代”,江苏还真的是领先全国的,比如考什么教什么、如何考就如何教,比如苦学、苦撑、苦熬,比如猜题、押宝,江苏的确是很有心得的。我还可以不客气地说,除了这些,江苏教育还有什么?我当然不是戏谑江苏教育人,“那个时代”我们都是牺牲品,或者说我们都曾经集体“助纣为虐”!就像我们不能单单只会控诉“文革”,却独忘记了你也曾经是一员“红卫兵”猛将。
“要命”的是,我们很多人还停留在“那个时代”,仍然以为教育就是高升学率。当然,江苏的教师的确表现得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,比如会写文章的不少,我们做编辑的都有这样的发现。但教育不是写文章,或者说好教育不是写出来的,当然教师写文章能看出教师的“格”,但仅仅会写文章则只能称其为是“书生”,问题是教师的工作不只是纸上的舞蹈,我想这点你们不会否认吧。而且我还发现,一些整天忙于课改的学校老师几乎没有时间写文章,至少在我的实验校是这样。同样,江苏的校长也与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样,除了擅写,还大都擅讲呢,什么跳绳、书法,什么诗韵、书香,什么数码、特区的,很炫目,要是光听江苏的校长们说,你会认为人人都是教育家。的确,江苏的校长还真是喜欢“教育家”这个头衔,有些人为了这个“教育家”,一版10几万、一年N多次地刊登“软文”!教育媒体的编辑记者都知道,江苏教育钱多。
我当然不是偏执地批评“登”软文,这等周瑜黄盖的事,一个愿打、一个愿挨,一个为钱,一个为名,由他们苟合去吧。坦白说,我们中国教师报之所以取消“软文”版,(不排除有些人打着中国教师报的名义做软文),不是和钱有仇,而是我鄙视热衷这种行为的人,那么,当我批评几句这样的江苏“教育家”们时,你们就觉得受到侮辱了是吗?如果我要号召“教育家”们所在的学校的教师查查这些钱的来路和出处,你们又会有怎样的感受?既当婊子又立牌坊,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,果真让人开眼!所以,有时候课改真不是简单的改课,它实在是一种战斗,是君子对小人、无私对有私、有良对无良、正义对邪恶、道德对缺德、人性对兽性、人本对专制的战斗。或许就是这样的“不包容”、“不宽容”、“不妥协”让我得罪了不少的“人”,这样的人自然要联合起来,明里暗里对付我。常用的手段就那些,还用我一一列数不?无中生有、造谣中伤、诬告陷害……我要是怕,就不会选择战斗,而且我还要一斗到底!
不否认我是课改人,而且是一个坚定的、有理想的课改人,我课改的理想是实现师生共同的发展,让教育摆脱应试教育的束缚,实现真正的人本。我鼓吹的课改,不是“李炳亭”的谬论,更不是让课改学校只会做“李炳亭”忠实的追随者,高效课堂的一切都发自于新课改的基本理念:自主、合作、探究。如果说高效课堂有创新,那是基于新课改理念下的实践创新;如果说高效课堂有突破,那是基于对传统课堂教学行为的突破;如果说高效课堂受欢迎,那是基于它符合了教育教学的规律,散发着人性、人文、人道的光芒;如果说高效课堂被质疑,那是因为它超越了很多人的经验、认识;如果说高效课堂被诬陷,那是因为它动摇了很多“名师”、“名校”、“教育家”的根本利益,它在改写新的教育格局。
高效课堂不止是一所杜郎口,同样也不止是崔其升或者李炳亭,现在高效课堂已有当初的星星之火,燎原了整个基础教育界。如此众多的实验校,我不可能保证每一所学校的“高效课堂”都符合我们的理念、要求,这是实话,十个手指还不一般齐呢,我无法保证课改没有差异。
但如果某些人从中专门找出某所学校的某节课堂有问题,就自以为揪住了李炳亭的“软肋”、“马脚”,那实在可笑至极。因而,面对这样别有用心的“质疑”,我从来是不解释、不搭理,这并非表明我的什么“怯意”,也不单纯就是我天生的“孤傲”,或者“对牛弹琴”,而是有些人他原本就是来搅和事的,他反的是我。这些人也只能反我,如果反课改,那实在要求他要具备相当的研究素养,他压根不懂教育,又不重视实践,觉得高效课堂不好,又道不出个四六来,更拿不出什么实践的东西呈现给大家,就只能选择做“软文”或者反我了!在其他媒体吹破天我管不着,但上中国教师报如果没有两把刷子,你还真需要些许资格!
但我必须说,并非江苏就没有好校长、好学校、好教师。如果有,一定是选择了课改的学校,是真改而不是假改,是为了对生命负责,而不是校长借改革沽名钓誉!